的。
所以梅玉对这些老臣们也特多反感,于是冷笑一声道:“老和尚,讲礼仪要看时地,再说人家所拥的是燕王,能够在手底下放过一马,已经很够意思了,难道你还要人家跪下三呼万岁不成!”
应贤也插上嘴道:“小侯!话不是这么说的。”
梅玉火了道:“不是这么说该怎么说,要说到春秋大义,你们这些做廷臣的,不能为君分忧,使皇帝蒙受这种苦难,你们就罪该万死,你们该留在金陵城里,跟逆贼拼死一战才是臣节。”
方天杰也道:“二位大人,你们是讲究臣节的,可是你们的穿着跟天子一样,平起平坐,并没有对皇帝特别尊敬一点,这又是怎么个说法呢?”
“这……只是从权而已!”
方天杰冷笑道:“你们自己可以从权,别人就必须一步不差,两位大人,你们的账是怎么算的?”
梅玉道:“你们要求郑文龙的也没错,但是你们却没有那个种当他的面说,却来背后放马后炮,这种行为最可恶。皇帝会落到今天,你们要负一半的责任?”
应能急了道:“小侯,怎么该我们负责呢?我们都是文臣,无兵无勇,燕王入寇,是武将倒戈……”
梅玉愤然道:“武将倒戈是被你们逼的。燕王跋扈不是一天了,有人提倡征剿,你们就提出什么不能轻动干戈,乃使燕王势大,燕王发兵时,前线告急,我父亲要请率禁军支援,你们又多方阻止,说京畿重地重于一切,禁军不易轻动……”
“我们说的也不无理由呀!”
“屁的理由,你们的身家性命都在京师,怕禁军调走了,京防空虚,你们的安全就没了保障。却不想想,唇亡齿寒。燕军攻到京城,你们还不是一样遭殃?”
他的辩才如泻,把两位大臣驳得哑口无言。
应文痛苦地叹了口气道:“你们都别说了,这是我失德所至,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