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奇崛回道:“小生那会年幼无知,自是师父相告。”
那老头暗暗颌首,忽道:“你师父是谁?”
文奇崛听他差别及恩师,却是摇头:“老前辈,恕小生不能见告。”
那老头见他一口回绝,气道:“臭小子,你为人要挟,情人离散,此中因果,你不想知道吗?”
文奇崛一听大惊,俊目圆睁,他上前一步,颤声道:“你说此中因果,和我师父有关?”
那老头不置可否,只道:“老夫问你师父,乃是帮你推算此中情由,你不要妄加猜测。”
文奇崛脑中嗡响,大喜过望,此中因果若能明了,自己纵是马上死去,也不是个糊涂鬼了。
他有心言道,却又一凛:“师门有规,无论何时,不可对外人言及师父名号,违者死罪。我自幼追随师父,深承他养育之恩,先前犯下情爱规条,已大伤师父的心了,如今再犯,万万不可……”他这般思想,心却不甘:“听老头之语,他似是略知此中缘由。若将这时机错过,岂不悔之莫及!”
他心下矛盾,脸上焦灼赤热。那老头看此摇头,无奈道:“臭小子,你不说也罢。老夫有一故事,你可愿听?”
他不待回应,自顾道来:“先前,有一女子梦见一白面书生,潇洒出众,儒雅不凡。这女子和他梦中相会,一见钟情。以后,她又梦见他多次,终至不能自拔,害病相思,奄奄一息。
女儿的父亲乃是一武林奇人,他见爱女如此,心急如焚。无奈之下,他只好依照女儿的描述,画下那白面书生的模样,分发给门下诸人,按图查访。
奇人门下的三大弟子,都极为爱恋这女于。他们自不愿找到那白面书生,可又怕那女子真的为此而死,是以想出一策:他们三人比武,谁胜,谁就假扮那白面书生;其他二人,要暗中配合,促成此事。比武结果,三师兄胜了。大师兄、二师兄无话可说,只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