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要逼出对方一句话来,因此笑了一笑,以若即若离的态度道:“谢兄大客气了,兄弟之所以敢直接了当的说出来,就因为兄弟是个外人,说了不怕得罪谁,所以兄弟才敢直言无隐,如果往后咱们要是常来往,兄弟就不便说什么了。”
他的眼睛一直看着两个人,搜寻着他们脸上的表情,方子玉似无所动,谢北城有点沉不住气了:“赵兄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兄弟是真诚求教。”
赵大冷冷地道:“谢兄这份差事不难当,多听,少开口就不会出差错,也无须向谁讨教,好了,方老夫子,人也交给您了,咱们算是交差,至于误伤了几个人,还请在韦老爷子面前说个明白,那可怪不得我们,不知者不罪,如果韦老爷不肯体谅,赵某自当负荆清罪去。”
方子玉这才笑道:“赵老弟,你可真够厉害的,老朽原是奉了敝东之命,希望与赵兄继续合作的,现在看来时老朽的面子不够大,还得敝东亲自前来相请,赵老弟才肯点头了。”
赵大淡淡地道:“言重,言重,赵某等这点薄才,也当不起韦老爷子错爱,我们反正是卖力气的,韦老爷子如有所命,只要出足价钱,赵某等一定办得使他满意好了,这种合作方式,彼此都很愉快。”
方子玉叹了口气:“赵老弟,敝东不是小气的人,大家如果真的能开诚不公,精诚合作,赵兄的收获,又岂止这浅浅之数。”
赵大一笑道:“赵某已经很满足,钱虽不多,也够我们这些苦兄弟们嚼裹个几天的。”
“赵老大,虽道你就甘愿一辈子屈于此?”
赵大笑道:“赵某自觉没什么不好,不受管,不受气,安安稳稳,舒舒服服,自由自在。”
方子玉道:“赵老弟,你在京师立足,眼皮子当然不会那么浅,看得见那些人封土裂疆,出将放相,也了解那些人的底子,如论肚子里的才华所学,老弟难道不如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