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走到楼前,里面坐了一些短打汉子,那都是赵大的手下。
而吆五喝六之声,却从后面传来,十分热闹。”
两人进了茶楼,直向后面走,座上一个汉子站了起来,跟在后面低声道:“二位可是临清铁捕丁头儿雷英雄?”
二人为之一怔,那汉子上前道:“兄弟姓孙,孙三儿、是此间主人赵老大的把兄弟。”
丁大元拱拱手道:“孙三爷,久仰,久仰。”
孙三笑道:“不敢当,丁头儿再不过来,兄弟也准备过去相请了。”
丁大元道:“三爷见召,不知有何清教?”
孙三低声道:“二位想是为失物而来,刚才有个小弟兄斗胆冒犯,在丁头兄那里掏了点儿东西,本来以为是笔小财,及至打开一看,才知道闯了祸,交到敝反兄那儿,本应送过来的,但看见二位已经来了,所以就命兄弟在此恭候,并请丁头儿高抬贵手。”
丁大元道:“三爷言重了,丁某是奉命便服查案子,当然答不到贵属弟兄那儿去,但请将失物赐还,丁某少不得还有一份小意思。”
孙三笑道:“丁头儿果真是漂亮的人物,无怪乎名满临清,赵老大在后进密室恭候,也叫那个冒犯的小弟兄在那儿等着给了头儿磕头陪罪。”
“那万万不敢当,贵兄弟义薄云天,丁某感激不尽。”
孙三道:“赵老在相请还另有用意,虽然不知道丁头儿办的是什么案子,但是已知丁头儿目的何在,愚兄弟在这儿情形熟,说不定对了头儿还能尽点力。”
丁大元刚要开口,孙三已道:“人多口杂,丁头儿有所指教,也请进去再说。”
原来他们已经到了一所孤立的小屋子前。
由于孙三已挑开门帘,看见里面只有一个汉子与刚才那个毛阿七,丁大元略一迟疑,也就跟雷刚二人跨了进去,而那个汉子也拱手道:“敢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