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出门而去,王致远追了出来,几度出声招呼,但是南宫俊不理他,马成在离开大门时才冷笑一声道:“婢学夫人,阁下还差得远呢!我们少主不跟不够身份的人多谈的,快把你们主人请来。”
王致远张大了嘴,不知要如何才好。这边两个人离开了店堂之后,马成快步追上了南宫俊道:“还是少主精细,果然看出他不是百宝斋主人,否则我们真叫他唬下去了。”
南宫俊道:“那也没什么,只是态度改变的奇怪,我这种护法是他们自己硬找上我的,绝不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地作罢,因此这个王致远说的话就很难叫人相信了,他的身份也就叫人怀疑。了。”
马成道:“他若不是百宝斋的主人,真正的主人又上哪儿去了呢?”
南宫俊道:“至少我相信不会死了,或是被人软禁起来,真若如此的话,他们就不必弄个假的人出来冒充了。据我的猜想,真正的主人必是不在店中。”
马成道:“既然那人不是主人,可是百宝斋中其他的人都在,怎么会听从他的呢?而且我们在门上指名要见主人时,接着就是他出来了,那些人并没有说他不是主人!”
南宫俊一笑,说道:“我们说来见主人,假若主人不在,则循例是由店中的负责人、总管或账房师爷出来接待,这也是很普通的事,其他的人自然不会大惊小怪的。”
马成道:“那个王致远既然不是主人,却又做主将前聘少主为总护法之议作罢,这是什么意思呢?”
南宫俊笑道:“这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马成又道:“他若真的不是主人,所作的宣布自然能作数,少主大可以用总护法的身份,追问一下的。”
南宫俊笑道:“我若真心想在他们那儿做总护法自然要追究下去的,正因为我没多大兴趣,才只点了点头而不加理会,这一来,我们回头再去探查百宝斋时,就有个最好的借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