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致远端起茶来,示意在门口的下人要送客了,那两个汉子也撩起门帘来,等候着他们出去。
马成脸色一变,正待发作,南宫俊道:“马先生,不可造次,我们是客人,应当守本分,今天诸多打扰,非常失礼,明天再来听候消息,希望王先生能够有一个比较满意的答复。”
王致远道:“要谈生意,可以到柜上去,要谈私务,兄弟自会到尊寓去奉教,此地因为是私人营业所在,不便款待二位,请二位也不必来了!”
马成道:“这么说,王先生是说今日一会后,我们之间再无瓜葛了,这恐怕由不得先生吧!”
王致远怫然道:“马先生,这话是威胁吗?”
马成道:“在下现在已是南宫世家的武士,不会做出那种仗势威胁别人的事,只是也不受人威胁或欺骗,我们有两个同伴失踪了,已经对台端说过了。”
王致远道:“那又怎么样,你们的人丢了,难道就来问我,该由我来帮你们找出来不成?”
马成道:“那倒不是,但是我们若调查出来,失踪的人与百宝斋有关,到时你可是想躲都躲不了。”
说完站了起来,朝南宫俊道:“少主,我们走吧!”
南宫俊一言不发,只淡淡地看了王致远一眼,走到门口才道:“你究竟是不是百宝斋的主人?”
王致远一震道:“少主,这算是什么话?”
南宫俊道:“这是我们自己想的话,也是你自己心里明白的话,不过我很快就可以证实的,你若不是百宝斋的真正主人,那就很糟糕了!”
王致远道:“少主,你凭什么认为我不是?”
南宫俊一笑道:“凭你的气质、谈吐,以及自然而然间表现的一些小动作,证明你都不像。一个门户的主人,天然有一股气质,那可是学不来、也冒充不了的,我看阁下就缺少那么一点!”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