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喝了几杯,哪知府上就出了事。”
叶开甲道:“没什么,不过是厨房上的人不小心,已经救下去了,这位贵同伴是怎么了?”
古秋萍笑道:“他多喝了几杯,是我硬拖着来的,管家见了钱师爷可千万包涵一点,我们就去看看吧!”
叶开甲忙道:“不必了,没什么事。”
古秋萍道:“还是看看好,我们对钱师爷也有个交待。”
叶开甲闻见一股扑鼻酒气,还有一股油味,乃笑道:“不敢劳驾了,贵伙伴的酒也喝醉了,还是回去休息吧!”
说着又递了一块银子过来笑道:“辛苦二位了,买碗茶醒醒酒吧,钱先生那儿,我会替二位美言的。”
古秋萍装出一副贪婪之状,将银子往袖里一拢,手法十分熟练,好像是个老公事,然后才低声笑道:“那就多费心了,实在说我们这样子也不便前去,但公事在身,又不能不来,钱师爷那儿,可千万请包涵。”
由于古秋萍收银子的手法太逼真,叶开甲连心里一点的疑念也消除了,因为这套手法是公事房中的绝技。
银块翻手入袖,不着痕迹,那是混成精的差油子才有的功夫,殊不知古秋萍只身行侠,任何一行中都有熟人手下,任何一套手法都下过功夫。
叶开甲既然不怕官,也不想惹事生非,尤其是宅子里草木皆兵,戒备森严的情形,也不能落入官人眼中,巴不得他们早点离开。
聂红线因为紧张过度,连腿都软了,古秋萍挟着她走了几步,眼看左右无人,忙道:
“线娘,我们要快点走。”
聂红线忙道:“我自己能走。”
可是她走不到十几步,双腿又是一屈,古秋萍一把托住,将她抱了起来,飞快地窜上一家矮房,然后穿过屋脊。
他利用屋院的遮掩,向前疾行,虽然带了个人,他的身形依然十分矫捷,落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