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讨厌那些自以为美的女人,她们以为我应该迁就她们,为什么呢?”
聂红线一笑道:“可是你好像很有经验似的。”
古秋萍微微一笑道:“是吗?我倒不知道。”
聂红线道:“我不是黄花闺女,也不是不知羞耻,虽然我一身是伤,却也不习惯这样面对一个男人,可是我感觉到你很温柔,落手的轻重都很有分寸。”
古秋萍一笑道:“线娘,虽然你一身是伤,可是我仍觉到你很美,或许就是这缘故,使我不得不小心。
我觉得我捧着一件名贵古玩,惟恐用了力就会损坏了。”
这句话使聂红线心中一荡,无形中增加了不少力气,一下子站了起来,古秋萍忙道:
“你等一下,把衣服穿好,这样子出不去的。”
他将带来的另一套官服给她披上,小心翼翼地给她套上鞋子,又把纱帽替她戴好,压住肩头。
聂红线道:“这样子还是瞒不过人的。”
古秋萍笑道:“你别管,也别开口,一切都看我的。”
说着抱起她,掩出柴房,尽量避免着人,来到围墙跳了出去,远远看见有人过来了,他连忙放下聂红线,取出一瓶酒,洒在她的身上。
他低声道:“靠着我,慢慢走过来。”
来人是一队手执兵刃的大汉,打着灯笼火把,约莫有十几个,那个领头的正是叶开甲,显然是在宅中久候无人,率人出来巡视的。
古秋萍压低帽帘迎了上去,先开口道:“叶老管家,你来得正好,府上好像是失了火……”
叶开甲一见是两个穿官服的,怀疑地问道:“二位……”
古秋萍笑道:“我们是地方上的,不久前府台钱师爷来打过招呼,说是要对府上特别照顾一点。
我们想府上这么多人,还会有什么事,钱师爷又刚好赏了十两银子,我们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