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物,所以小人十分害怕,就带着家人迁到了南直隶境内。可是后来有位金公公找到了小人,问清了实情,又帮小人在城内安了家。三日前小人从铺子里回到家中,才发现高堂老母和家人全都不见了,是她,慧珠,是她逼我在今日的殿审中诬陷贵妃的。”
“你血口喷人!”慧珠立即大呼冤枉。
“都别吵了,容哀家细想想!”张太后越发的糊涂起来,她思忖片刻之后目光掠过在场众人最终盯向了若微,“贵妃的意思是说,刚刚赵六指证你,是被慧珠胁迫而所作的伪证?”若微重新落座,点了点头:“母后明察!”“那皇上是今日午后才与哀家谈及此事,哀家也是一时兴起才召你们来对质的。皇后毫不知情,又怎能提前命人拿了他的家人行要挟之举呢?”张太后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若微。
“母后真是圣德!”胡皇后以袖掩面轻泣起来。
若微却笑了,她对上张太后的目光不偏不躲,“母后别急,先往下听,恐怕一会儿疑惑的事儿更多!”“哦?”张太后越发莫名其妙。
若微冲着朱瞻基和张太后盈盈一拜,“请皇上和皇太后移驾!”说完,她站起身来自顾向外走去。
张太后与朱瞻基及殿内众人都大感意外,朱瞻基默不作声只悄悄跟在若微后面出了殿门,张太后见状虽然心中极不情愿,但也只得耐着性子裹了氅衣跟了出来。
一行人来到仁寿宫花园内突然愣住了,只见小山坡下立着好几个草人,草人穿着宫中女眷的锦衣,远远地看上去就像是真人一般,只是其中一个草人肚子高耸,显然比别人要胖了许多。
“啪啪!”若微双手击掌,突然从仁寿宫花园东角门冲出来一个怪人,手挥着半拉瓷盘残片直奔那几个草人就冲了过去,不偏不倚单单选中那个肚子鼓鼓的草人杀了过去,随即挥动着手里的破瓷片在草人腹部乱切一通儿,一边切还一边高喊:“吃,吃,好吃的!”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