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还不都成了朝廷砧板上的肉?“是啊,此举万万不可!”“现在是盛夏时节,江水汹涌无常,若是再遇到暴雨,咱们就只有葬身鱼腹了!”……“好了好了,都别瞎吵吵了!”朱高煦大喝一声,众人立即缄口。
目光扫视在每一个人身上,朱高煦不禁十分气恼,他闷声如钟道:“瞧瞧你们,议事就是议事,大家都可以说自己的道理。不要动不动就争个脸红脖子粗的!北取济南也好,南攻南京也罢,都是为了大事,这前脚儿还没迈出去呢,就立即想着老婆孩子热炕头?要是当年本王和诸将也像你们一般,靖难大事能成吗?成祖爷能扳倒建文帝坐上龙椅吗?”众人面上红一阵白一阵不再开口。
“去去去,都下去吧!”朱高煦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是,末将告退!”“下官告退!”众人退下之后,偌大的书房里只剩下朱高煦与朱瞻垣父子二人。
朱高煦冲着朱瞻垣招了招手,“来,坐得近些,咱们父子俩说说话!”“是”!朱瞻垣紧挨着朱高煦坐在他身侧。
“垣儿,你说有朝一日父皇能坐到金銮殿上吗?”朱高煦脸上是难掩的疲惫还有一丝徘徊,这让朱瞻垣十分纳闷,记忆中父王从来都是英武镇定、气势如虹的。
他从来说话办事都是如雷似电,何曾有过这样犹豫不决的时候呢?“能。父皇一定能!”朱瞻垣言之凿凿,满脸毅然。
“好,好,垣儿决心如此坚定,父王甚感宽慰!”朱高煦连着点了点头。
“父王,我们真的要南下饮马长江攻打南京吗?”朱瞻垣凝望着朱高煦的眼睛问出心中所惑。
朱高煦不由轻叹了一声,目光盯着窗外竹林边上那小小的鸽舍,如今里面空空如也,再也听不到吵人的“咕咕”的声音。
“靳荣那边,难道一直还没有消息传回来?”朱瞻垣似乎明白了。
父王在起事之前,已经与济南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