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栽到你们手上?”
许兵咬了口西瓜,笑了起来,说:“你不知道,人和人之间,有的投缘,有的就相克。我跟楼上那么蛾子就是相克。算她倒霉,碰上了我,还住在我眼皮子底下,我能不替丛容看着她吗?!”
徐晓斌说:“人家还能那么傻,还敢把人带回家来?”许兵说:“那可说不准。这种没有廉耻的人,什么事干不出来呀?所以我们要睁大眼睛,严阵以待!”
徐晓斌就烦她这种管天管地、什么都管不够的劲头,忍不住就要刺刺她:“看把你能的,你这么能,怎么还让人家三言两语地就给说服了呢?”
许兵叹了口气说:“唉!都怨我心肠太软。怪不得毛主席他老人家说,对敌人的宽恕,就是对人民的犯罪!”
徐晓斌怀疑地问:“毛主席这样说过?不是你自己瞎编的吧?”许兵肯定地说:毛主席当然这样说过了。我哪有这个水平呀,还能说出这种至理名言来?我告诉你,以后凡是我引用的毛主席的话,你都不要有任何的怀疑。因为我从小就生活在圣洁的环境中。我爸和我妈,他们一直都是按照毛主席的教导去做的,他们都把毛主席的话奉为圣旨,所以会经常引用毛主席他老人家的教导,做批评和自我批评。我从小就耳濡目染,你说我还能引用错了吗?”
徐晓斌摇着头说:“也就是你们家吧,能几十年如一日,真是难能可贵,不简单哪。”
许兵似乎又在引用:“坚持数年,必有好处。你懂什么?”徐晓斌不服地说:“有什么好处呀,看把你得意的。”许兵扬起了菜刀:“没有好处吗?没有好处,你能找到我这样又纯洁又正派、又有能力又有水平的老婆吗?”
徐晓斌举起了双手,做投降状:“好好好,我说错了,我承认,我改正。你别光自已吃呀,让我也吃一块呀。”
中午在饭堂吃饭,丛容对饭桌上的许兵和高金义说:“我不在家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