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别净替自己找这些八百竿子也打不着的理由。”高金义也走了,剩下许兵在反思自己。
自从听信了那幺蛾子的胡言乱语,对指导员隐瞒了她的奸情之后,许兵这心里就不对劲了,再见到丛容,就再也从容不了了。不能单独跟他待在一起了,甚至都不能跟他面对面了,更不要说看着他的眼睛说话了,好像是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似的。这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很不爽,很恼火!
许兵一方面生自己的气,觉得自己太不够意思、太不像活了,还搭档呢,还战友呢,自己这叫什么狗屁搭档?还配做战友吗?哎呀,这叫什么事呀!真是亲者痛、仇者快、自己小痛快呀!
另一方面,她又很生丛容的气。气他那么一个正派的男人,怎么就娶了那么个不正派的女人呢?一个堂堂的上尉军官,竟然会去网上淘老婆,还以为自己淘了个宝呢,哪知道淘了这么个破玩意儿?害了自己不说,还害得别人这样不得安宁!
在这种情形下,许兵同志有可能让丛容同志好过了吗?自己都难受到这种程度了,他还在那没事人似的什么事也没有,这像话吗?公平吗?许兵怎么可能不跟他别扭、不跟他对着干呢?
丛容接到通知,要到南京通信学院学一个月的髙科技。
徐晓斌在家里指着楼上对许兵开玩笑地说:“这下楼上那个幺蛾子可解放了。”
许兵正在切西瓜,她握着菜刀恶狠狠地说:“她敢!我谅她也没那个胆了!”
徐晓斌闲得没事,正好跟她磨磨牙:“她的胆哪去了,难道让你给摘了?”
许兵“哼”了一声说:“我岂止是摘她的胆!她要是再犯到我手上,我就要她的命!”为了配合自己的说法,她还“咣”地一下剁了一下菜刀,以示自己的决心和狠心。
徐晓斌笑了,调侃她:“看你像黑社会大姐大似的!你以为人家就那么倒霉,还能再让你们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