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对此也有些疑惑。或许,是突然推的。”
她抬眸看了言焓一眼,他曾要她分辨是自杀还是他杀,她真怕他在会议上问,她定会无地自容。
可言焓似乎忘了这事儿,翻看着甄暖提交的厚厚一摞法医报告,并没提问。
隔了半晌,他从纸张里抬起眼眸,背着光,黑醇醇地看她:“讲完了?”
“没。”甄暖摇摇头。
“继续。”
甄暖开始分析其他。
到最后,秦姝提了关小瑜提过的问题:“死者眼睛青肿,这是为什么?被殴打过?”
“不是。”甄暖道,“眼部青紫是因为眼球和大脑间的骨骼很薄,颅脑严重损伤时,淤血会沿着骨折渗到眼眶里。”
“哦,这样。”秦姝思索。
言焓没抬头,翻着报告,问:“做病理切片了吗?”
甄暖猛地一愣,脸骤然更红,斟酌半刻,她小声道:“还没来得及。”
言焓早从报告里看出她没做,听她这么辩解,再度看她;
甄暖发觉他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冰冷严厉:“以后记住,不确定的事,先不要解释。即使是经验也不行。”
甄暖坐在众人的目光里,登时脸烫得发烧,肚子里肠子都搅成一团。
……
咚咚咚,
甄暖拿着化验报告,敲言焓的办公室。
“请进。”他在看资料,头也不抬。
她把纸张递过去:“刚才做病理检查了,是渗血,不是殴打。”没底气地加了句,“像我说的那样。”
他看一眼就扔一边:“哦,恭喜你。”
他这反讽的语气真叫人呕血。
甄暖咬唇,惭愧地说:“对不起。我以后会更严谨。”
言焓手指微顿,抬起头来,“和我说什么对不起,”他黑眸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