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实情,兄弟心中自是感激非常,可是,何兄曾考虑到你自己的后果么?”
何昭仁神情不由一呆!道:“这个……”
侯天翔道:“怎样?没有考虑到,是吗?”
何昭仁摇摇头道:“咱家确实没有考虑到,不过……”语锋微顿了顿,接道:“说来也真奇怪得很,在贾兄弟你的面前,咱竟是情不自禁,不知不觉说出了实话,连一句谎话也说不上来。”
侯天翔注目问道:“这是为什么?”
何昭仁浓眉深蹙地道:“咱也说不出个所以来。”
侯天翔忽地微微一笑道:“何兄,你后悔么?”
何昭仁环眼陡睁,一摇头道:“不!话已经说出,后悔何用?除非咱能够……”
侯天翔笑接着道:“杀人灭口,是么?”
何昭仁道:“但是,咱自知办不到。”
侯天翔笑了笑,道:“如此,何兄是已经豁出去了?”
何昭仁正容摇头道:“不!咱家心中另有一种感觉。”
侯天翔道:“什么感觉?”
何昭仁道:“你贾兄弟是一位胸襟光明磊落的奇男,绝不会将咱所透露隐秘告诉别人的,是以咱很是放心,万春绝不会得知道,只要万春不知道,贱内和小儿也就没有危险,届时依然能够获得解药。”
侯天翔点了点头,话锋一转,问道:“何兄一向住在庄内么?”
何昭仁道:“不,咱家住在唐山,替他管理着几处店务,每隔半年才来庄中一次。”
“这么说,何兄对庄内的一切情形也不大清楚了?”
何昭仁道:“岂只是咱,纵是常住庄内之人,因为各有职司,除了本身职司范围以外,其余情形,也均不甚了了的。”
侯天翔道:“那蔡亦风呢?”
何昭仁道:“他所知也极有限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