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慢性毒药,每隔一月之期,就必须服用他的独门解药,否则,即会毒发而亡!”
侯天翔心中微微一震!道:“不知是什么慢性毒药么?”
何昭仁摇摇头道:“要是知道,也许就有办法可想了。”
侯天翔想了想道:“那解药如何?何兄见过么?”
何昭仁道:“解药虽然见过,但无色无味,不知道是何种药物所提炼。”
侯天翔道:“何兄曾仔细研究过它?”
何昭仁道:“咱家虽有仔细研究之心,奈何每次解药送到之时,大都在毒发半个时辰之前左右,根本没有充分的时间。”
侯天翔道:“每次解药都直接送到何兄家中么?”
何昭仁道:“时间从未差误过。”
侯天翔道:“都在什么时间?”
何昭仁道:“每月二十日的申酉交初前后。”
侯天翔道:“这等说来,嫂夫人和令郎的毒发时间,当在每月二十日的酉正之前了?”
何昭仁点头道:“正是酉正之前。”
侯天翔道:“何兄冒险试验过没有?”
何昭仁一怔,道:“冒险试验什么?”
侯天翔道:“嫂夫人和令郎是否真的中了慢性毒药?”
何吸仁道:“第一次解药送到时就试验过了。”
侯天翔道:“情形如何?”
何昭仁道:“贱内胸腹隐痛,浑身抽搐,逐渐转剧!”
侯天翔剑眉微皱了皱,道:“解药每次都是什么样的人送去?”
何昭仁道:“没有一定,每次都用一个封套装着,封套上面注明‘解药’字样,据贱内说,有时是个黑衣汉子,有时则是附近邻居的顽童,有的时候根本未觅人影,解药已放在厅内桌上。”
侯天翔星目忽射湛湛神光,深注地问道:“何兄,你对兄弟透露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