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号(一九六二年八月一日台北出版)。发表后,自然又被文警和文丐臭骂一通。东方望看了我这封信,写了一篇《要学"打牌"》(《文星》六十号《忽然想起》,一九六二年十月一日),他感慨他说:
如果自问不是"有力善泅"者,总以少下水为妙。于是乎只剩下一样玩艺儿我可以学:打牌。
这段有趣的提示,也许值得每一个知识分子思考的。既不"有力善泅"、又不学"打牌"的人,往往都给东方望惹来麻烦。东方望曾负"生教"重任,我后来在"生教所",就受他管辖。"昔为座上客,今为阶下囚。"——这位老"朋友",使我人生多了离奇的一页!附录吴心柳先生来信李敖先生:
最近一连读过您几篇文章,又隐约发现您也是青年人,故而对文章后面那个挥洒凌厉、周敏好学的"影子",十分心仪。虽然,我不尽然同意您的观点,但这封信的主旨,仍然是一个议者对作者所乐于表达的一种敬意。
我不是学历史的,也不懂哲学,但对于最近的东西文化论战。
感到头昏目眩。第一、我觉得大家对"文明"与"文化"这两个字用得太笼统,因此胡先生的"小脚""、"太监",您的"梅毒"、"大保"都成为论题、成为把柄。这真是一种难堪的技术犯规。第二、我觉得参战双方首先应该把"西方文化"立一界说,主张全盘西化的,究竟是要西哪一化?西方文化也有多种多类,是否照单全收?会不会拉肚子或撑死?我们外行人比较要先知道这一点,不然文理淆混,徒见意气。现代的西方学人治学态度不是一向想对"愈小的事要知道得愈多"(toknowmoreandmoreaboutlessandless)吗?我已同时向萧盂能、陈小鲁二兄发出呼吁,至少,请主张西化的朋友,写文章时先来那么一点点科学味儿的表率。
因此,我倒很想读一篇您写的:《我们要从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