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固欣然,失亦可喜。』失掉也是一种可喜。」
「可是,它现在已经这种样子。」
「我会控制它。」
「masturbation?」
「多采多姿的masturbation。比如说,由模特儿用手为它『性服务』。」
「尽量『性服务』,为它masturbate,为的是避免被rape?」
「『演出』式的说法,是的。」
「是你在『演出』masturbation?」
「不这样着眼,着眼的是我观察并记录模特儿为男人做这种事的神情。主角不是我,是你。你是我的模特儿、『演出』的模特儿,你我都不要忘记。尤其你,不可以迷失。」
「我试着不迷失。但我正在为它『性服务』。我为你在洗它,它令我迷失。看它的样子,勃起着,一派要rape模特儿的样子。」
「我会控制它。」
「看它胀得这么厉害,要我为它流出来吗?不列入『演出』记录?纯粹只是帮它纾解压力。」
「要吗?你会看到我不像我的一面。我会失掉自制、呈现瘫痪,我不欣赏我的那一面泄漏出来。」
「所以,你只有自己做。」
「是的。」
「有一次机会,就是今天,就是现在,有个十七岁的高中女生,漂亮的,用白细的手,替你masturbate,不要这一机会?」
「我想我要。」
梦,就这么完整的告一段落。
梦还在继续。但场景不在浴室,在书房了。
「做你的模特儿,你要写我?写那一面的我?」模特儿问。
「写每一面的你。」
「要那么面面俱到吗?」
「那样才细腻。中国的『乐府诗集』里,有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