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其一是上海这块土地是经过多年海水冲击而成的,三国的时候似乎闸北区这块地方未见得就冲刷出来了,就算已经存在,也是滩涂,极荒,怎么会用来建大墓呢;第二个原因,主持安阳曹操墓发掘的阳传良,我很熟悉,他是相当严谨的,既然他如此肯定,必有道理。
我的那次古墓冒险,只有寥寥几个人知道,当然不适合在这里拿出来作谈资,不过阳传良这个人,相当有意思,很快话题就转到了他身上。
我仅有一次和阳传良私底下的接触,那还是在去年南京大报恩寺遗址挖掘之初。当时什么东西都没有挖出来,仍处于挖掘前期的准备阶段,发布会规模也小,以至于许多受邀的媒体,第二天都只发了个小豆腐干,甚至什么都没发出来。发布会后,我从某个渠道风闻大报恩寺预期会有极重要的古物出土,就约阳传良出来喝茶聊天。
阳传良家在南京,或许是此前几次工作接触,他对我印象颇好,其人又好客,且是个茶客,顺着我的话头,居然就邀我去他家品茶。我当然一口应了。
中规中矩的一套茶具拿出来,金骏眉大红袍和马骝搣茶三样极品挨个泡过,烫杯闻香等程序一样不少,倒茶时水注沿着杯壁绕成完美的圆,手势极规整。这样的一套茶道工夫,却是出门阳传良的夫人舒星妤之手。阳夫人望之三十许人,实际年龄肯定要更大些,温婉秀美,几乎无话,只管浅笑着素手奉茶。
阳传良说舒星妤原是不会这些的,跟着他,都练出来了,现在茶道比他自己还要好。满足之情溢于言表。
阳传良口风甚紧,关于大报恩寺的种种,闭口不谈,却把话题引到考古的一些轶事,让我见识了他的另一面。
我也不是非要打听到什么消息,试探几次被他绕开之后,就放松下来和他海阔天空地聊。尤其是他谈到的那些历史中的谜团,本就是我挺感兴趣的东西。
“这历史里面,让人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