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跳下楼去,况且他刚才的那句话,隐藏了一个大秘密。
事实上,警察已经来了,他们在敲被反锁起的大门。很快就会破门而入,或者不用那么麻烦,有人会为他们开门的吧。
“无所谓了,在这个晚上,我已经足够满意。一切都是虚妄。都是虚妄。都是虚妄。”他大笑几声,转过身去,面朝外滩蜂拥聚集的人群,望着平静的黄浦江水,双手向两侧平平抬起,左手酒杯,右手枪,仿佛一尊十字架。
就如那个影片中,站在铁达尼号船头的两人。他甚至唱起那首歌。
every night in my dreams
i see you, i feel you
that is how i know you go on
far across the distance
杯中的残酒倾出,他伴着那一溜液体,飞翔而下,姿态舒展,呼啸的风把他的歌声倒灌进喉咙,在高潮前戛然而止。数秒钟后,他像个破麻袋一样在地上砸出闷响,酒溅在他侧脸上,遂和血混在一起。
三个月前,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八日。
下午,我飞抵郑州,在机场坐大巴,一个多小时后到达安阳,等待着次日的新闻发布会。故事即将拉开帷幕,但我一直到三个月后,才明白过来这一点。
一路上我都在和同行的记者小侯吹牛,他新入行,所在的媒体要比晨星报招牌大些,没多少采访经验,遇着我就老师老师地捧着。
事先多少知道新闻发布会的内容,我们很自然就聊起三国聊起曹操。关于这个曹操墓我是很狐疑的,因为许多年前的一次冒险,我进入过位于上海闸北区的一座秘密古墓,有太多确凿的证据表明那就是曹操墓。怎么会又出来一座?我几乎在心里认定,安阳的这个是假的。说是几乎,有两个原因让我不那么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