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比起来,文贞和那点控制风的本事,简直就是无害的。
想到这里,孙镜摸了摸右胸。他什么都没想就从家里冲出来,但好在穿着昨天的马甲,口袋里还装着电击器。
门开了。
阿宝直愣愣地看着他,像是有些不解,然后说:“你好。”
“你好。”孙镜微笑,“我有些事情,来找欧阳老先生。没有预约,真是不好意思。”
“哦。”阿宝点点头,“可是,阿爷,不在。”
“不在?”孙镜心跳猛地错了一拍,“那徐小姐呢?””不在。也不在。“
“他们去哪里了?”
阿宝摇摇头。
孙镜也知道这是白问,又说:“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阿宝低头看低,好像在算时间。孙镜等得心焦,好一会儿阿宝才又抬起头,说:“也有一会儿了,嗯,好一会儿了。”
孙镜脸上的微笑已经无法保持了,好在在阿宝面前,也不需要保持。
“进来?”阿宝问,“进来,外面园子坐坐,不大好进屋。”
“不,我不进来了。”孙镜摇头。
阿宝向他鞠了个躬,把门关上了。
孙镜在门前呆呆站了有半分钟,然后拔腿飞奔远去。
阿宝关上门,想了想,将门反锁,快步向园内走去。
他笑容满面,沿着绕楼的清水渠走到后园。这处有座假山,水渠穿山洞而过,阿宝也弯腰走了进去。
他并没有从另一侧走出来,而是沿着山洞里向下的石阶,到了地下室门前。
阿宝开门进去,对四周陈列着的古玩不屑一顾,却在桌上拿起个小罐子。他从罐中用手指挖了点猫脑,送到嘴里咂吧,“嗬嗬”笑着,快步走到地下室尽头。
那儿又是一扇门,门后是个小得多的空间,连接着幽长的嵌满了骨头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