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肯定想起了当年的旧事——那些原本打算永远埋在心里直到死去的秘密,谁都没去打扰他,直到他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孙镜身上。
“那么就先听你说说看,你都知道了些什么。时间那么久了,也许你能帮我回忆起一些事情来。”
孙镜既然来到这里,就做好了和盘托出的准备。只有待人以诚,才可能得到别人的秘密,何况欧阳文澜近百年的人生阅历,可不是好糊弄的。就连骗取巫师头骨的计划里,欧阳文澜这一环上也是阳谋,一方得名一方得利,各取所需。
“这故事还挺复杂。徐小姐你听过就算了;可别往外传。”
“你放心吧。”徐徐撇了撇嘴,虽然她知道这话基本上是说给欧阳文澜听的。
欧阳文澜微微一笑,没说什么。
“我要说的这些,大多数人听了估计都不会相信。我曾祖父死得早.不知道您是否还了解我们家之后的情况。不仅我的曾祖父,我的祖父和我父亲,死得也非常早……”
孙镜用平静的语调,把自孙禹开始,连着数代人的甲骨学记忆传承,和与之相伴的不幸事件说了出来。
徐徐原本听过韩裳的录音,对神秘现象有些心理准备,但发生在孙家四代人身上的离奇事情依然让她大吃一惊。她望着孙镜的目光变得有些复杂,但终究还是一言未发,老老实实地当个旁观者。
欧阳文澜的白眉毛也抖动了好几次,叹息着说:“竟然发生这样的事,原来怀修……”
他摇摇头,没有接着往下说,却问孙镜:“听你的意思,好像把这一切的源头都归到了怀修的身上。你确定在怀修之前没发生过类似的事吗?或者……你知道的可比我想象里多啊。”
果然还是不可能瞒过去,孙镜在心里想着。
“您还记得韩裳吧?”孙镜遂把韩裳在录音中说的那些大概转述了一遍,不过却没讲这是得自录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