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怎么知道?”
“刚才在门口错过了。”
“没事,她说明天中午再来找你。”刘唐说。
“那太好了,看来明天我得早点来。”
“不过她可不是对我说的,她是坐在你的位子上自言自语来着。”刘唐说着捏起嗓子学起来,“那老师,我明天中午再来,您好好保重身体,我女儿就拜托您了,我天天都来找您。”
我面色尴尬,连忙让他停下来。
“那老师,你已经又女儿啦?”鬼子唐做了个怪脸。我没办法,只能告诉他,这个来找我的美丽少妇就是给我写信的精神病患者。否则还不知道会传多少谣言呢。
“原来是这样,我说呢,怎么看起来怪怪的,还以为你把人家都摧残坏了呢。”鬼子唐嘴里很少能吐出象牙。
我在电脑里把王大师那篇新闻稿修改好,传到部门的稿件库里。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肩膀,然后从抽屉里去了把小钥匙,走到新闻大厅的一侧,大开了我的专用储物橱。
除了电脑桌的那几个小抽屉外,每个记者,编辑都有一个专用的橱,可以放放衣服和其他抽屉放不下的杂物。我在橱里找了一会儿,抽出一本卷了边的笔记本。
这是我的采访笔记,我每年都会写满一到两个大笔记本,这一本,是2003年的。
我坐回位子上,把笔记本翻到有关纸婴采访的那几页。
整页都是鬼画符一样的缭乱字迹,对于其他人来说,这是一本“天书”,只有我自己才能看懂。
我的目光随着手指,在页面上一行一行地移动着,记在哪里呢,如果没记错的话……
找到了。
u-色姆别伊!
在三年前的那次采访中,我曾了解到这样一个情况。一妇婴接受黄织入院生产,是又一番波折的,最后还签了个协议。因为如果顺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