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需要我们特事处出马的事情,这段时间真是太无聊了。”郭栋在电话里说。
“是有是找你帮忙,不过目前看来,和你们特事处还扯不上关系。”我把程伟平的案子告诉他。
“我去了解一下案情,一般来说安排你和犯人见一面还是能办到的。”
“那就麻烦你了,怎么,最近你们警局没什么稀奇案件让你们忙吗?”我随口问。
“我们现在是最清闲的部门了,原本还以为接到更刺激的案子。稀奇事是有一件,莘庄有个小区小莘、莘……”
“莘景苑。”
“咦,你怎么知道?”郭栋大为惊奇。
“你先说你的事。”
“四天前,110夜里接到报案,说那里有人死了,去了两个员警,结果再没回来,随后那儿就被部队接管,别说到底出什么事,连两个警察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局里后来居然不再过问,你说这事是不是有问题。你是怎么知道那里的?”
“我父母住在那里,被封锁了当然知道。”我心里想着,禁口令是不能对无关者说,但具体问题要具体分析,这个刚成立的特事处以后的作用会越来越大,我还会和郭栋打很多交道,现在虽然瞒得死死的,但以后他知道一定心里有想法。
“不过,我现在是特批唯一进入那里的记者。”我说。
“啊,你还真是神通广大,那里怎么回事?”郭栋兴奋起来。
“是一种传染病。具体你知道,我不能多说。那两个警察一定是被隔离了。”
“哦……这样啊。”郭栋显得有些失望,但他没追问下去。
“对了,上次你说起的,特事处接手的第一个案子,老洋房里的骷髅头,现在破了吗?”
“还没。案子我没管,扔给下面人去做了,你知道情况,所以我也没给他们限期。那屋子的主人是医生,所以应该是医用的,人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