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安慰,我想她如果愿意对他们笑的话,作用会比我大得多。
何夕保持沉默。
我们之间总是我说得多,她说得少,相处了几天,反而是第一天晚上最融洽。可能是酒精的缘故。
“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继续。”何夕站了起来。
我点点头,拿起外套披上。我总是陪她走到芮金宾馆,今天也不例外。
“这几天时间过得特别快,算上今天,我在莘景苑已经呆满一周了。”
“你已经习惯了吧。”何夕说。
我笑了笑:“今天早上我走到救护中心门口的时候,在想,这个建筑就像头张开嘴的巨兽,被送进去的,没一个能活着出来。”
“那你呢,你算什么?”
我想起了黑幕后那一堆布片发红的拖把。
“我们就像帮巨兽剔牙搞卫生的小虫子。”
“不知所谓的比喻。”何夕说。
“喂!”
“喂!”
一个人在旁边的小巷里招手,见我们停下来看他,手招得更急了。
“干嘛?”我问。
“谁是何夕,你们谁是何夕。”他焦急地喊着。
“找我?”何夕向他走去。
黑乎乎看不清那人的脸,我赶忙跟上去。
“有人让我把这个瓶子给你。”那人晃了晃手里的东西,走上来。
“什么东……”何夕话没说完,那个小瓶里就喷出一团气雾,何夕晃了晃,倒在地上。
那人又冲我喷了几下,我捂着口鼻,还是不小心吸进一丝,顿时头发晕。
眼前的景物开始旋转,我忙往后退,头上却被人从后面重重砸了一下,前面的人赶上来又喷了一记。
醒过来的时候,头比那天醉酒更痛十倍。
一个人摇着我的肩膀,暂时看不清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