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最好将通讯设备和摄影器材都交给他们保管,我保证在你们离开这里之前完璧归赵。”
我失去了数码相机、手机和笔记本电脑,叶瞳也被搜走了手机和一架照相机——他们竟然对一个女孩子动用搜身这种手段,虽然那是个女兵干的,我仍然感到无礼至极——我从没想到梁应物竟然会因为区区一艘飞船这样对待曾经与他一起出生入死的老友,我忽然感到,他脸上那点可怜的笑容死板得很,就像是装出来的。
之后的三天中,我和叶瞳都提不起什么精神,营地的各个关键部位都有重兵看守,丝毫没有可乘之机——虽然在这大戈壁中我们也被好吃好喝地款待着,然而那一圈铁栅栏仍令我感觉我们就像是两只被囚禁的猴子。
我偶尔在营地中碰见梁应物的时候,连招呼都懒得打,倒是他总是显得很有礼貌地同我问好,而从他一脸尴尬的笑容,我就可以知道他的研究也没什么进展——就在一早,我经过指挥部的帐篷的时候还听见他气急败坏地对着电话吼叫:
“……我早说了,那完全行不通……不行,你考虑到后果了吗……我们最好见面再谈一次……”
我预感到他最终还是会来找我和叶瞳的——然而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我没想到竟然会那么快。
就在第三天的夜里,指挥部帐篷中。
梁应物仍是一个人坐在电脑桌旁的椅子上,看上去有些憔悴,他不断地交换着互握着的左右手的方式,似乎有种不安正折磨着他。
我们之间的沉默持续了大约30秒,梁应物似乎始终在权衡着什么,最终这种沉默还是由我先来打破:
“梁应物,你又找我们来干什么?”
他用双手捋了一下脸,笑容又出现在他的脸上,他说:
“我想,首先我应该为三天前我的态度道歉。你知道,那时候我刚遇到一些事儿,心情不太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