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俱全,我们认为飞船是依靠核能进行反重力与空间折叠飞行,而且我们相信驾驶这艘飞船的外星人的生理结构与我们极其相似,但以我们现在的技术水平依旧无法读取飞船上计算机所存储的信息。但奇怪的是,我们只找到了一丁点儿作为动力源的钚。照理来说,飞船的能量是不会这么快地耗竭的,以我们的计算,它所携带的能源至少能够再支持17000年,但它似乎并没有带足能源,或是能源被人取走了——当然,这种可能性不大。”
(3)
说完他又补了一句:
“你们应该看到我的诚意了,希望你们能认真考虑我的建议。那多,我们是老同学了,在情在理你都应该帮我这个忙。”
“好吧,但前提是你必须让我们参与整个事件的进展,并且告诉我们你们所知道的东西。”我说。
梁应物果断地道:“那恐怕不可能,这属于顶级机密,我无权让你们知道任何事,让你们留在营地里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那你也休想从我们这里知道任何事!”叶瞳道。
“那多?”梁应物的目光望定我,我一言不发,只是微笑着耸耸眉毛,表示沉默的对抗。
梁应物沉下了脸色:“那多,你做了那么多年记者,也没变得聪明点吗?在这种情况下,我有权动用非常手段。”
我望着他就像望着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在这一刻,他似乎也意识到这种露骨的威胁对于老朋友来说的确是过火了,于是笑容又立即回到了他的脸上:“好吧,看来我们暂时没必要再谈下去了。那多,你和你的朋友可以在这个营地中随意走动,随意和任何人交流,但你们不能离开这里,也不能再次进入地下的飞船中——别作任何尝试,那对你们没任何好处,并且可能会带来危险,那是作为朋友的忠告。另外——”他按了桌上通话器的一个钮,立即有两个警卫出现在帐篷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