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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应物所在的x机构专事研究各类异常现象,我经历的事一般人会觉得荒谬,可他却不会认为我在胡言乱语,反而会认真对待。
我让梁应物去安抚一下我父母,先别赶着来广州或北京,该怎么说他看着办。
估算着快到时间,我又想起一个人,对梁应物说:“上海市公安局特事处的郭栋和我有些交情,你和他说一下我的情形,看看他有没办法。”
在警察的示意下,我匆匆结束通话,梁应物最后说了三个字:你放心。
其实肯定没有什么规章条例说我打电话不能超过五分钟,但俄罗斯首富霍多尔科夫斯基进了监狱也得乖乖劳动缝手套,管你外面什么身份,这一亩三分地警察说了算。
打了这个电话,我多少放松一些,梁应物是我所能想到的最强援,x机构虽是不公开的官方组织,但他们在研究各类怪异事件的同时,也不可避免的会和各种各样的势力体系打交道,梁应物作为颇受器重的研究员,在这个社会里他的能量绝对要比普通政府官员强得多。
而郭栋,去年底我和他合作化解了一场巨大的危机,他本身是公安系统的人,处理我的事情要更便利些。
有这两个人帮忙,想必最起码我能得到公正的对待,所遭遇的蹊跷怪事,不会被当成我的凭空臆想而忽略过去。
“想什么呢,这边!”我后背的衣服被那看守警一把抓住。
“怎么,不是回去吗?”我记得拘留室的方向,没走错啊。
“谁和你说现在回去?审你了。”他推了我一把,让我往另一个方向去。
“是北京的公安来了吗?”我一边走一边问。
“没来我们就不能审你了?”他不耐烦地回答。
着实搞不明白,我只是嫌犯,还没定罪呢,问一句话用得着这样吗,再说还收了我点小贿赂,虽然金额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