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鞋子轻易就能抓地,虽有坡度也不是什么问题。可余惊未平,我一手拉着六耳,一手从背包里摸出手电打开。
光柱所照之处,却让我和六耳齐齐咦了一声。
前面十几步的地方,洞已经急速狭窄到宽四米多,高仅一米五不到。那儿有一根连通上下的钟乳石,在钟乳石一人合抱的粗壮根部,赫然缠了根两指粗细的麻绳。
毛着腰急速走到石头旁,手电光照去,前面的地势陡然下降,而下面,居然是个比这里广阔得多的天地。
“哈!”我不由得笑了一声。应该是进对洞了。
这根直垂下去的绳子,多半就是当年杨德林系的吧。
经过这么多年水汽的腐蚀,这麻绳现在一摸一把碎屑,不能再用了。我从包里取出专用登山绳,一头围着钟乳石打了死结,一头扔了下去。
“怎么,不要我背啦?”六耳蹲在一边问。
这句话怎么听都不顺耳,我闷哼一声不理他。现在不是那么危险了,还是自力更生心里舒坦。
顺绳子爬下十几米,我把手电递给六耳,取出手持节能灯打开。
这儿的空间相当大,到处都是高耸起的怪石,还有砦从洞顶断裂下来的钟乳石碎块。这些岩石经过干万年的溶蚀,千姿百态,活像个大自然的雕塑广场,绝对有开发旅游项目的资源。
我正提着灯一边信步游走,一边啧啧称奇,六耳却推了我一把。
“看什么呢?那儿。”六耳用手一指。
那个方向有个新的洞口。
我跟着他往那里走,绕开一块极像骆驼的怪石,却发现另一个方向还有个入口。
“分开走吧。”我说,“碰到死路或歧路太多,就退回去会合。”
“好。”六耳说完举步往他发现的洞口走去,我把他叫住,从包里翻出另一个节能灯递给他。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