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青苔,六耳的脚底一滑没站稳,跌出平地,顺着弧形凹壁往下滑。
六耳双手往石壁上急抓,碎石子崩起,手却钉不进去,只是略微缓了缓速度,于事无补。
我心里闪过念头:这回完蛋。却又突然发现,下滑之势居然停住了。
六耳急急往上爬,几下爬进洞里。两个人立刻坐了下来,大口喘气。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到了这安全的地方,才发现心脏正在急跳。
六耳伸手把运动鞋脱下来,扔出洞外。原来刚才危急之刻,他脚上的毛发化为钢锥,插进石壁里,才化险为夷。现在鞋头破了个大洞,是再也不能穿了
轰轰的水声不绝于耳,但也掩盖不了我们两个粗重的呼吸。喘了一会儿,我从背包里拿出手电打开,这个洞看起来有点深。
往里面照了照,我叹了口气。这洞是比刚才的深,可也不过十几米而已。
“对不起。”六耳说。
“没什么对不起的,要翘是…一起翘的。”我没好气地对他说。
两个人又默默坐了几分钟,六耳站起身来。
“歇好没?”他说。
“你歇好就行,我又不费什么劲。”我站起来,收起电筒,重新趴到他背上。
另一个洞离这个有六七米远,六耳不再冒险,用和刚才下来时差不多的方式,慢慢地移过去。
这个洞里不像前两个洞是平地,而是有向上的坡度。前车之鉴,六耳不敢怠慢,仍然用手抓着洞壁一侧,一步步慢慢往里挪。
就这么向上走了一段,约有十几米,空间越来越狭小,外面的光线也已经很弱,虽然六耳的视力变得极好,也不得不要我从背包里摸出手电为他指路。
8vsu6t/x;l鬼故事,恐怖小说,科幻小说我小心翼翼从六耳的背上下来,双脚着地的时候安心了不少,这里的地面崎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