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晨星报,到社会部做了卫生条线的记者。
“我刚补完牙,你过来采访?”我努力上自己看上去不像刚才那么呲牙咧嘴。
“是啊,刚采访了一半,现在去病房,怎么样和我去看看,等会儿一起回报社?可是少件中病例啊,保管你开眼。”
看我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毛,袁列把黑脸凑过来稍稍放低声音:“返祖现象,毛人。”
我其实并没有多感兴趣,但袁列这么热情,就和他一起去见识见识。心里还在想,电视里也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好多看的,也不是赏心悦目的事情。
往病房去的路上袁列给我说了下那位病人的病情,这才知道为什么不单袁列象捡到宝一样冲过来采访,本市其它报纸的卫生记者也都来了。据主治医生说,这种是突发性的返祖,病人住院以来从皮肤科转到内分泌科,周身每寸皮肤都长出细毛来,大约比正常人的汗毛更细三倍,生长速度越来越快,现在已经到了难以下针抽血的程度了。
“那个医生说,一天剃下来的毛有几两重呢,太不可思异了,就像每个毛孔都吃了激素一样。”
说话间,已经到了病房外。
这病房里就那病人一人住,并不是特殊待遇,而是那病人的模样太过可怖,没人愿意和他住一间房。
病房里已经有几个记者,正在采访。说是采访,不如说是单方面的发问,因为那们躺在床上的病人一言不发。
我跟在袁列后面走进房间,其它几人见袁列来了,和他打了个招呼,原本把病床团团围住的身形错开来,让我看见那人的样子。
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看到的时候还是像吞了只老鼠一样,一阵不舒服。那人露在外面的部分——脸、脖子、手臂和手掌都被长着浓密的棕黑色毛发,约有两厘米。一张脸连鼻子上都长出了毛,只有眼皮上少些,露出黑洞洞的眼睛。
两家电视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