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笑了笑,心想原来她连这还记得。
“后来我还向你介绍了岁修的情况,为什么要用古法截流,以及怎么个截流法……”
我打断了她的话,“你记不记得你当时和我说的有关方面这次都很期待这次能打捞出铁牛?”
林翠深深皱了一下眉头,叹了口气,用继续保持平静的声音说:“在我的记忆里,你当天和我一起来到河道旁,是一起看到铁牛的,你当时还拍了照……你还让我和铁牛站在一起合影,我不肯……”
我急忙抽出相机,“你看清楚,是用这个相机照的吗?”
林翠做了个手势让我不要着急,“我明白你一定记得和我不同,你也肯定没有那张铁牛的照片。这一切都在一开始就错了。”
我沉默下来思考。看来至今为止所有与铁牛相关的事情,林翠的记忆都和别人不同。即使是我这个近期才出现,可以说和她偶然邂逅的外乡人,也是其余的记忆都对,只有有关铁牛的部分不同。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整件事都是一个有关铁牛的阴谋。然而,那个德国男友和有晕血症的诺诺,却无论怎么看都和铁牛扯不上关系……
林翠看到我的神色,开口说:“我知道你在想,这一切和铁牛有莫大的关系。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现在我要告诉你,我所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我知道她说的那天晚上,就是合流前一天的晚上,也就是她喝醉的那天夜晚。听到她语气郑重,我不由地正了正身子,如临大敌地听她讲。
“当天晚上,天下大雨……”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原预备好听到一个截然不同的“事实”,但没想到第一句话就出现了巨大的差异:我记得当夜晴空万里,月朗天清。
林翠继续说道:“我突然很想到江边看看,看看雨势会不会影响到截流。虽然天气预报说雨量只是中等,但看当时的天气,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