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时林翠停了下来,等待我的答复。面对这样一双清澈而坚定的眼睛,我实在看不出任何妄想症的狂热迷幻色彩,而在接触林翠这件事情以来,我也在心底慢慢相信了这事别有隐情。所以当此时林翠征求我的答复,我毫不犹豫地重重点了点头。
林翠欣慰地笑了笑,继续说下去:
“我所记得的铁牛是1992年大修的时候发现的。当时发现的情景,也和你们转述给我的,‘这次发现’的情景一样,是在截流合龙的前夕,突然探测到金属反应。随着截流成功,它露出了水面。
为什么发现的水道以前没有探测出任何异状?为什么几乎没有泥沙掩埋的痕迹?为什么铁牛简直像新的一样?当时就有这些疑点,和这次你们所奇怪的问题完全一样。
因为有这些问题悬而未决,水利和考古两方面的学者对铁牛都作了详细的研究。包括详细的测量、化验分析,以及历史资料的调查。但是一直没有能够解答以上疑问的结论。
1992年以后,研究所一直没有放弃对这些问题的探求。我进入研究所以后背熟的第一串数字,就是这铁牛的长宽高。
尽管疑问没有答案,但打捞上文物铁牛的事实,毕竟是振奋人心的消息,也算得是重大考古成就。于是在市政府的安排下,铁牛就被安放在江边,作为历史遗迹供人瞻仰,成了一个旅游景点。
这些年来,我有好几次跑到江边静静地看着那尊铁牛,想着它被铸造出来的情景。这期间也不止一次的,和它一起合影拍过照片。”
“照片!”我几乎跳起来,“现在这些照片呢?!”
林翠摇摇头,“我翻过相册,理应是我和铁牛合影的那栏里,却是这张照。”
我接过林翠递来的照片,发现这的确是在都江堰拍的,但照片的人物,却是林翠和一个高鼻深目的金发青年。两个人神色亲昵,那青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