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摊:“到现在我们都没和他联系上。”
这并不是个令我特别惊讶的答案,但我相信一定可以丛韦林这里获得一些关键的信息。
“大概在2001年的三月份,我收到了着三分来稿,当时看下来,觉得可读性非常强,就陆续用了,但来稿里没附地址,我以为是作者忘了,但六月份登了第一篇以后,以为作者会主动和杂志社联系,结果没有。第二篇登了也没来联系。后来我们在自己杂志的网站上发声明寻找作者,发第三篇的时候也附了希望作者主动和杂志社联系的编辑附语,结果到现在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三篇?你是说《萌芽》上登过三篇小说,我以为只有两篇,第三篇是什么时候登的?”我想要的信息开始出现了。
“去年最后一期,叫《那多手记之乌蓬船》。”韦林回答。
我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低级错误,为什么《萌芽》杂志登小说的顺序一定要和我收到黑本子的顺序一样?
“啊,那一篇我看到了,我还看到一篇《那多手记之失落的一夜》,还有一篇是……”
“是《那多手记之来自太古》,发在2001年七月份那一期上。”
“你们这里还找得到吗,我挺想看看的。”
“你等等。”韦林站起来向门外走去,忽然又折回来,帮我倒了杯茶。
“真不好意思,说了这么久连茶都忘记到,那本杂志我要到库里找一找,你可能要稍等一会儿。”
“太麻烦你了。”我向他致谢。
大约过了一刻钟,韦林拿着一本杂志走进来,找这本两年前的旧杂志费了他点工夫,额头上已经沁出微汗。他翻到某一页,然后递给我。
“就是这篇。”他说。
《那多手记之来自太古》!这是一篇我从未见过的手记,第三篇手记!
我略略翻了翻,现在看显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