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记者那多,有些事想请你帮忙。”我把名片递过去,我想报出职业应该会比普通读者的身份更有利些,何况我更本就不看这本杂志的,我已经过了年纪,且从不是文学青年,虽然自己偶然也写那多手记,但那只是一种记录和备忘而已。
“那多?”韦林站起来:“你终于出现了,找了你好久。”
我苦笑,我想他是认错了人。
“我是那多没错,不过,却不是给你们投稿的那个那多。”
“啊,不好意思,”韦林略略有些尴尬:“那个姓本就很少见,所以我以为是同一个人,居然会有两个叫那多的,真是巧。”说着他替我拉了把椅子。
“是很巧,而且,我就是为了那个那多来的。”我直接挑明了来意。
为了不被当成神经病,我当然没有说出真正的原因。很多时候我需要这样,从教训中得到的经验总是令人影响深刻。
其实我对韦林说出的理由再正常不过。整个上海的媒体圈我还没听说过有第二个姓那的,更不用说那个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那多”的工作情况竟然和我如此相似,而登在〈萌芽〉上的小说里,虽然没有明说“那多”的工作单位就是晨星报,但字里行间却与晨星报有着诸多相似。这么多的疑点,我完全有理由怀疑,这是一个认识我得人冒用了我的名字,着对我的工作生活产生了“很大的困扰”。
竟然会是这样。”韦林有些惊讶:“想想也真是,如果和你这么象,名字又一样,任何认识你的朋友看到这样的小说,一定会确信是你写的好在这几篇都是科幻小说,要是纪实性的对你的影响就大了。”
“就算是科幻也很麻烦啊,象我们这样的职业,写文章追求的是事实的精确无误,要是报社领导看见这些署名‘那多’的奇奇怪怪的小说,不知会有什么想法呢,能告诉我这个‘那多’的联系方式吗,我想和他谈谈。“
韦林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