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一个人在首演前死亡更厉害的程度,也是很有可能的。
但说了有什么用呢,她是知道的,费城现在一定听不进任何和诅咒有关的话。到时候只能自讨无趣而已。再说,他要是用《盛装的女人们》的例子来问她,该怎么回答?
韩裳拿着两页复印纸,低着头心里转过许多念头,却忽然听费城叫她。
“韩裳。”
韩裳抬起头,发现费城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离她很近很近了。她只来得及眨一下眼睛,费城的脸就迎了上来。
过了几秒钟,韩裳把唇移开,盯着费城恨恨地说:“你亲女孩子难道都是这样,正正地凑上去吗,你的鼻子把我的鼻子挤得好痛。”
“那是你的鼻子太挺……”费城一句话没说完,韩裳已经微微侧过脸,向他示范了正确的姿势。
过了几十秒钟,韩裳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把推开费城,冲他嚷道:“你这个感冒病人,刚才还和我说要分食制!”
50
阴沉的天突然下起雨来,费城没有带伞,只能加快脚步。冷冷的牛毛细雨飘在额头、面颊和脖子上,推开咖啡馆弹簧门的时候,越来越密的雨已经让全身都浅浅湿了一层。
费城的鼻子畅通了一些,声音也比前两天响亮,可是嗓子眼却火烧一样,吞口唾沫都痛极了。他想自己的感冒更严重了,这场雨一淋,从骨头缝里一阵阵地冷出来,也许回去就要发烧。
这是一家生意冷清的咖啡连锁店,在这个下着雨的上午,店里空空荡荡。
费城知道,他要见的那个人,已经在咖啡店唯一的包间里等着了。
他走进包间,反手把门带上。从包里取出一个大信封,放在桌上。
“冯队长,这些天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把这件东西给你。”费城坐在冯宇的对面,他的眉梢依然沾着几点水珠,脸色凝重。今天,他终于作出了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