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犹太人,也没有我梦里那么穷凶极恶。这都是现实里看到的读到的,在梦里的显现。可是为什么化身为外曾祖父.的确有些难以解释。做这样的梦很不愉快,糟糕的是,这些年来,做这个梦的频率开始上升了。以至于我表演系毕业后,不敢进演艺圈,怕演戏太投入出问题。”
费城点头,对此他完全理解,“所以你又去读心理。”
“是啊,我一方面很害怕,一方面又拒绝相信,这真是由什么不可思议的力量造成的。我告诉自己,这一切是有原因,并且可以解决的。我相信心理学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最后一句韩裳加重了语气。费城有点拿不准,她是曾经相信心理学可以解决一切问题,还是现在依然相信?她是真的相信,还是强迫自己一定要相信?
“那么……现在解决了吗?”费城问,,
“的确可以用心理学来解释。比如我虽然在十一岁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有一个犹太人外曾祖父,但是在幼年,可能在无意中听到了父母相关的谈论。这些谈论没有进入记忆.却被潜意识记录下来,反映在梦里。而连续做这样的梦,或许是因为童年某次印象深刻的记忆,比如严重的心灵伤害。但问题并没有解决,梦依然在做,而且越来越频繁了。”
说到这里,韩裳停了一会儿,仿佛在消化对自己心理分析治疗没有见效丽引起的挫折感。
她吸一大口咖啡。才徐徐说:“我一直不相信神秘主义,和这是有关系的。要是我的梦和某些灵异的东西有关,意味着我可能永远无法摆脱这个梦魇。这是我对自己进行分析得出的结论。现在我对神秘主义有着天然的排斥,我得对你承认这一点。刚才在家里我对你的态度,就是发现事情难以解释,越来越向神秘靠近时,不由自主的过激反应。”
韩裳都这么说了,费城只有苦笑。
“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存那个沙龙上.我用弗洛伊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