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耍得团团转!
宁止得对,她真是可笑!
可笑至极!
脖颈上的粘热感更盛,可是却不觉得疼了。她伸手感知着那跳得快速的脉搏,良久的静默后,若清瑜浅浅地笑出了声,“殿下三番四次说我蕙质兰心……呵,清瑜何德何能?真正蕙质兰心的人,另有其人。”
手里的扇子开开合合,宁止不以为意,“愿闻其详。”
“宁七……”
那日与宁止下棋,她羞愧自己连输九局,才艺低能。却不想那淡漠成性的宁止非但没有半分的嘲弄,反而赞她蕙质兰心,棋艺高明。
从小到大,她受尽了羞辱鄙薄,从来没有人如此的夸过她,宁止是第一个。那一刻,她有些惊诧,而后那止不住的欢喜蔓延周身,她甚至自不量力地以为宁止对她动了心!
可惜,她只敏感了他的夸赞,却不曾多想那声紧接而至的——收心敛性!
从一开始,宁止就警告过她的……
“依我看,真正蕙质兰心的人是宁七才对。殿下你为了带她来苍流,甚至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韪,欺上瞒下。此等的情谊,清瑜打心眼里钦佩,却可怜郑将军和王副将……”
说着,若清瑜扭头看向郑王二人,颇为同情,“你们以为只要付出了,就会有回报?哼,枉费你们如此掏心掏肺,一片真心向明月,可惜那轮明月却不曾真心地待你们!”
一身的鸡皮疙瘩,王副将伸手摩挲身子,“姑娘家的,本身就是属阴,瑜姑娘你再这么阴阳怪气,那你可得小心些,指不定哪一天就被自己冻死了喂!”
秦宜一直没有说话,蓦地开口,淡淡一句,力度却是重得狠,“那岂不是应了一句老话,作茧自缚。”
入耳的尽是这样的冷嘲,那样的热讽。若清瑜听得清楚,面上却是毫不在意,反而笑得阴沉,“不劳各位操心,我自幼生在北齐,这点寒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