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姑娘操心,扯些布匹,堵了他们的嘴便是。”
不想宁止竟是如此的厥词,若清瑜愕然,呵,果然,宁止这样的人,根本不会在乎旁人的看法,他和云七夜一样的……不受束缚。
如此的徜徉恣肆,云七夜是为了自由,而宁止……为了云七夜。
思及此,她不由讥讽道,“人命关天,殿下岂能儿戏?再说,这天底下可没有不透风的墙!您如此的护短,若是传出去了,可要皇上怎生看您?难不成,您也要把他的嘴堵住?”
“呵,瑜姑娘真是高瞻远瞩,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替我想好了日后,不胜感激。可也不要只顾着想以后。有时间,不妨回想回想昨晚的破绽,其实……比什么都好。”宁止意味深长地说着,他的眼角微挑,将视线落在了若清瑜颈间的血色药布上。
果然,毒药没有良药好……它不止血来着。
长久的静默,若清瑜被宁止看得心下发虚,她到底哪里出破绽了?宁止的话越来越叫人摸不着头脑了!
“呵,恕清瑜愚钝,不明白殿下的意思。”
“瑜姑娘蕙质兰心,岂会不明白我的意思?”状似真诚,宁止颇有耐心地解释,“昨晚我叫宁七放开银线,她是放了,然后又猝不及防地后退了好几步。可按理说,瑜姑娘你才是受制于人的那一方,突然摆脱钳制,缘何那一刻……后退的人不是你?非但如此,你站得更是稳如泰山啊。”
一招错,满盘空!
脑子里轰的一声,若清瑜周身的神经倏地紧绷,敏感至极。那一瞬,偌大的帐子好似突然变成了山涧,空荡荡的,所有的人凭空消失,只剩下她一个人锥心饮恨,她自以为精心的算计,竟是输在了一个动作上!
陷害云七夜,她非但没有成功,反而惹了一身的羞辱,让人看尽了笑话!她就像个露了馅的饺子,那些人早已经看出了端倪,可她仍在拼命的掩饰,傻子似的,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