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们可都来了,连你在内,缺了三人,算不得圆满!”
云七夜扭头,不由道,“除了我,还有谁?”
聂仁一声叹,颇为惋惜道,“你不来,凤起定也不来。倒是赫连雪那小子,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我们请了好几次,他愣是窝在瑞城,还说什么死也不来。”
云七夜握着马缰的手微微一紧,一时不知说什么是好,凤起定是不会来,可赫连雪呢?同去瀛洲的时候,他丝毫没有表现出什么,让她几乎忘了这一茬。
毕竟那一晚,她伤他太重。那男人何其自傲?定是死也不会再踏进向城一步了。
出神间,聂仁的声音又响起,“过几日,我恰好要去瑞城办事,公子可有话托我带给赫连雪么?”
云七夜回过神来,有丝尴尬,“不用了,要说的话也不是三言两语。来日方长,指不定在哪里就碰见那小子了,倒也不急。”
“也是。”聂仁一声喟叹,又道,“自从你失踪后,凤起那小子也跟着神秘起来,时不时失踪几个月。可惜啦,我一直没能遇见他,怪难过的!”
云七夜蹙眉,心下不由便是一阵揪扯,她也很久没有见过凤起了。
又听聂仁道,“最后一次见他,都是三个月前了,一大早我在北城门口碰见他进城,然后我又叫了几个贴心的兄弟,哥几个就在燕子坞喝的酒!嘿,那小子还是那么可爱,滴酒不沾。一有姑娘投怀,恼得脸都红了!”
只消一想起凤起的窘态,聂仁忍不住笑出了声来,“本来还想留他过夜的,可他说事情要办,太阳落山的时候就走了。嘿,我觉得,肯定是这小子怕了,怕燕子坞的姑娘半夜吃了他!”
不若聂仁的轻松开怀,云七夜的眉头渐进皱了起来,三个月前?她忙不迭问,“聂兄,你还能记得是三个月的什么日子吗?”
想也不想,聂仁斩钉截铁道,“三个月前的十三啊。每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