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伢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吓了一跳,从秘案中抬起头,这才惊觉自己不知道保持这个姿势多久,脖子都僵硬了。
我转了转脖子问他怎么来了?
伢仔一挑眉:“这外面天都黑了,我这五脏庙可受不了。”
我皱了皱眉,档案室里没有窗户,没想到我竟然就这么看了几个小时。
伢仔拍了拍我的肩膀,将我手上的秘案放回了原处,搂着我的肩膀就往外走:“行了,以后有的是机会看,先去吃饭。”
我确实也饿了,档案室里上万份资料确实也不是一时半会能看完的,也就没有拒绝。
伢仔又将吉普车开了过来,上车之后我发现除了他之外就只有我一个,有些好奇的问老烟不来吗?
“他呀!现在正忙着研究从罗布泊带回来的那件东西,你是不知道他的性格,一研究起来能几天几夜不合眼,比我师父那个真正的老学究还要疯狂。”伢仔耸了耸肩,我刚要再问,他就摆了摆手:“成了,知道你想问啥,其他高手都有要事在身,今儿就我这么一个闲人,嘿,你只能对着我这张脸吃饭。”
我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不是想问这个,我是想说,你开车的时候能不能将墨镜摘下来?这天都晚了,你真能看的见?”
伢仔也默然了,好半天不说话,然后发狠似的发动车子,一路上都没搭理我。
我摸了摸鼻子,不明白这句话哪里惹怒他了?只好小心翼翼的问他是不是眼睛有什么问题,这下他更无语了,半天后只好无奈的说这只是他的习惯。
“呵呵,你就当我没问。”我尴尬的笑了笑,也没再说话。
倒是伢仔看出了我不自在,摆了摆手示意没事,随后又开始热情的给我介绍燕京的特色,恨不得将这些东西一股脑的塞进我的脑子里。
最后他将车子停在一处涮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