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一个大染缸,但谁能确定,染缸里一定是墨汁而不是鲜血?”
“皇……”
“杨长知,你知道官员的操守,可你知道官员的职责是什么吗?”
“职责?”
“身在其位,总得为国家、朝廷、百姓谋虑一些有意义的事!”
“皇为何将国家放在最前?”
“国家的是百姓的,国家是百姓的群体,百姓是国家的个体!国家都没有了,百姓的利益还能得到保障吗?”
“国家的是百姓的?”杨长知喃喃自语:“是呀,国破自然家亡,没有国家的保护,百姓那还谈得丰衣足食!”
“乱世人不如狗!”李自成道:“百姓要想丰衣足食,必须有强大的国家和军队做保障,如果每个人都要避世,那国家如何强大,军队如何强大?”
“这……”
“我们每个人,难道不应该为国家做点什么吗?”
“皇,小人习惯了耕种,对华夏并不了解……”
李自成点点头,回身道:“守素,让人去买些熟食和酒,朕今日在此午膳,嗯,桌凳不用买了,或许用不了!”
“臣遵旨!”
少顷,亲兵们买回了饭食,李自成和沐天波、杨畏知、杨长知他们,在杨长知简陋的家用餐。
杨长知平生第一次喝醉了酒,吐得一塌糊涂!
第二日醒来之后,简单收拾一下,带着妻子和两个未成年的孩子,随着何小米南下征伐孟艮。
李自成依然没有去昆明,第八营正在前方浴血奋战,他不能亲临战场,必须为安置云南南部和新的缅甸省做些什么。
他先是飞鸽传书郭世俊,无论多难,也要向西南派出三百小学学高学的教员,例为三二一。
随后着飞鸽传书张献忠,让他去大理觐见,顺便带传教士利类思、安思。
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