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名衙役一拥而上,也不问他屁股上的伤口是否利索了,左右两人一夹,将李鸿基拖了出去。
“哎呦!”或许是伤疤上的老茧被扯破了,李鸿基感觉到屁股上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他咬着牙,但汗水还是不争气地从额头上陡生。
衙役们选择集体失声,根本没在意李鸿基的叫声,或许是工作太专注了,或许是见怪不怪,他们直接将李鸿基仍在外面干冷的地面上。
李鸿基终于重见天日,但他第一眼见到的,乃是一辆囚车,“这小小的县城,也有囚车吗?难道有什么重刑犯押赴刑场?”李鸿基忘记了屁股上的疼痛,用手摸索着囚车上的木条,“这囚车如此之矮,不知道怎么装囚犯,难道让放床棉被让囚犯躺着?”
衙役们也不与李鸿基搭话,他们没有李鸿基这么多花花肠子,忙碌了一会,早有人打开囚车,将李鸿基拖进去。
“啊?”李鸿基大吃一惊,难道这囚车是为自己准备的?他这才想起那天晏子宾的当堂判决,因为是口头判决,他以为这个晏子宾只是要吃完原告吃被告,搞点灰色收入,哪知道竟然的真的。
两名衙役扶起李鸿基,让他的脑袋从囚孔里钻出来,再将双手伸进囚车前方的枷孔里,合上盖板,双手被固定,脑袋悬在囚车顶外,而整个身子还留在囚车内。
“哎,几位兄弟,是不是弄错了?”李鸿基脑袋“嗡”了一下,感觉到完全懵了。
“错了?”那衙役一边将囚车上了锁,这才硬邦邦地扔了句话:“老爷说了,李鸿基欠债不还,要游街示众,以儆效尤。”
“游街?几位兄弟,我只是欠了债,又不是shā're:n放火!”李鸿基哀求道。
“这个你去和老爷说,为了你,我们这一大早还得陪着你受冻,”那衙役大概是头领,双手捂着嘴哈了口气,又瞪了李鸿基一眼,“shā're:n放火?你敢吗?你要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