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记录在案,平妻总是比妾的身份要高。
可是身份上去了,待遇什么的,也都没有什么变化,淑妃对于原来住的地方有些感情,连宫殿都没有搬,一些赏赐也是大打折扣,原因就在于没钱。
可是现在是赵信要,这可是他的亲儿子,哪怕是中枢没钱了,也挤兑着来。
这些日子,三司使叶清臣躲他远远的,封建社会,并不是以年为单位的,分别分成秋收和春收,虽然说,春收刚刚收到,已经押解到了京城,可是吃饭的口子更多,真的要在这里松口了,其他地方怎么办。
说实在,虽然三司位高权重,在别人看来是技相,是最为财权的官职,可是每一个三司使都战战兢兢的,或许在真宗,甚至是太宗年间,北宋收入高支出少,三司使是一个非常清贵,并且体面的职务。
可是到了仁宗朝,伴随着各种弊政,北宋三坑已经出现,官员,士兵,加上边患,这是三个巨大的口子,而且是无休无止吃钱的口子,就有些入不裹出了,从郑戬,到叶清臣,再到后面的王尧臣,都为了这个钱,殚精竭虑,愁白了头发。
可是皇帝的面子总要给,况且,还是赵昕的事情,叶清臣也算是高官了,否则也做不到计相的职务,在仁宗的大力宣传之下,他也是有资格知道苗定到底是什么人的存在。
最终,在政府,中枢,包括三司的共同筹措之下,最终的数字出来了,给出的是一个普通的州的建设时候的拨款,15万贯。
听起来不少,15万贯,换成米,都有20万石,换算成其他的东西,应该也差不多,可是这笔钱对于普通家族来说,是一个庞大的数字,对于一个州而言,真的是一个杯水车薪的数字,打个比方吧,就如同赵信最开始穿越时候,经过的那个县城南乐,他的那个小小的县城,单纯城墙来说,就是7万贯以上,加上一些必要装备,防御性附属设备,15万贯就基本上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