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全部被我们掌控,现在敌人要对‘你’下手,唯一的办法只有从水上来,那好啊,我们张着大口袋等着他们来呢。”
陈家鹄茫然地四看一番,指着朝天门码头说:“那儿江边有那么多民居,你们都排查过了?不可能吧。”
“是不可能,也没有必要。’
“为什么?”
“太远了。”
正说着,陆从骏发现朝天门码头那边开来一辆吉普车,他把望远镜递给陈家鹊,“她来了。你看看那辆车,应该是我们去接惠子的车。”陈家鹄举镜看,果然是。老孙把车停在一边,叫惠子下车,并带她下到码头,上了一只小船,朝江中心划来。
小船越来越近。
陆从骏看见陈家鹄举望远镜的手在抖,便拿过望远镜,对他说:“看你激动的,手都在抖啊。你该紧张才是,那不是你心爱的女人,那是一条毒蛇,鬼知道她今天会制造什么血案。”
陈家鹄如在梦中,呆呆地看着被远距离缩小为一团黑影的小船,过了好久才怯怯地、心绪难平地问陆从骏:“你估计敌人今天会来吗?”
“我只能说希望他们不要来。”陆从骏说。
“万一来了呢,”陈家鹄问,“他们不都是有生命危险?”
“你是为我的部下担心,还是为惠子?”“都担心。”“不用担心,我刚才说了,这四周我们都布了人的,只要敌人一出现我们的人就会觉察到,敌人不可能飞上船去的。”
“你不是怀疑惠子是间谍吗?”
“不是怀疑,而是肯定。”
“那她上了船后就可能把你的处长干掉,同归于尽。”
“她不会这么傻,连你都认不出来。”陆从骏对陈家鹄给他递上来这么好的一个话题很高兴,不觉地眼睛一亮,扬眉吐气地说,“现在你该明白,我为什么要给你找替身,就怕她来这一招,不要命,跟你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