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我有时候表述出来自己都会感觉很不真实,所以对于这种喜欢,怎么说呢,我觉得特别针对,想大海里惊鸿一瞥的某种漂亮未知生物,可也特别镜花水月,所以有固然是很好,好的不得了,可没有......总要做好它会没有的语无伦次了好一会儿。
康素萝再次打断我:“你还特别悲观。”
我和康二小六年的交情,第一次被她堵的说不出话来。
良久,我说:“这叫安贫乐道,是一种生活态度。”又和她讲道理:“和聂亦的事,我虽然也会困惑,偶尔还纠结,可爱情不都是这样的吗?我就是最近没怎么控制好自己,想要的变多了。”
康素萝道:“你是受伤了,非非。”
我说:“......你今晚讲话让人好难接下去。”
她道:“你都没发现吧,你今晚会和我说这些,还说了这么多,这说明你其实受伤了。”
我将窗户拉开,迎面一阵冬夜的冷风袭来,将脑子也吹得清醒,停了一会儿,我说:“如果是谈感情,这世上唯一能伤我的就是聂亦了,可他现在不知在那里忙什么科研课题,可能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不能对他这么不公平。”我吁了口气,笑了笑道:“好吧,我突然觉得自己这几天都想太多了,最坏的不过是聂亦曾经喜欢过雍可,我不觉得他现在还对雍可有什么,更谈不上在我们之间做什么选择。”
康素萝重重嗯了一声:“你能这么想是最好。”
不久以后,当我躺在医院里无所事事时,再回想起这段时间里对于和聂亦这段感情的所有情绪,不得不承认康素萝无意中说对了,那是一种悲观。
关于我和聂亦的未来,我从来没有想这段时间那样悲观过,那就像是昆虫和野兽们对于未来糟糕未知的神秘直觉,像是蚂蚁在火山爆发前的**迁,抑或是蟾蜍在地震来临前的集体大逃亡。
那时候,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