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缩在椅子里,中正地评价说:“萝儿,我觉得,这么个芝兰玉树我把他给睡了,我真是挺能的哈。”
康素萝老怀大慰道:“可不是......”“嘛”这个助词甫落地,刚从台上下来的社长已经扶着前排椅背在我身边坐下来,挺有兴趣地和我们介绍主讲人和即将开始的讲座了。我就带着康素萝一起把聂亦那神一样的科研履历再次复习了一遍。
复习期间看到有学生将报告厅前门和后门利落上锁,康素萝问了两句,社长扛了两秒钟,没扛过自个儿熊熊燃烧的八卦魂:“这也是不得已。”她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兴致勃勃:“支年聂博士已经来我们学院做过一次讲座,结果还没讲到一半,连报告厅的过道里都挤满了人,明星来开演唱会也不过就是那个阵仗了。说是有学生在讲座上拍了聂博士的照片传到学校论坛,所以才一大堆人中途跑过来看。中途过来的学生就没几个是对讲座本身感兴趣的,差不多都是......该怎么形容来着?”
常年负责给外国人出汉语考级试卷习题应用部分的康素萝淡定接口:“为色所迷。”
社长频频点头:“对,为色所迷。其实到这里这也不是个大事,虽然对聂博士太不尊重,但你想想,这就跟看球赛似的,看球赛的女孩子们有几个是真正爱球赛,也都是爱球星们的脸而已,那没有妨碍到球星,其实也不会有人来管你是不是,听讲座也是一样的。”
我们点头称是。
“但是问题来了,那球赛没有观众提问环节嘛,可讲座都是有学生提问环节的。”社长比出六根手指,“那场讲座学生一共提了六个问题,其中有五个问题都是外系十八九岁小姑娘提的。”她顿了一顿:“聂博士你有没有女朋友?聂博士你选择女朋友的标准是什么样的?聂博士你选择妻子的标准是什么样的?聂博士你会不会和比你小很多的女孩子结婚?最后一个就更厉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