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重的情伤吗?”
我觉得就让这个故事如此流传下去也不失为一种美好,昧着良心说:“......嗯。”
康素萝说:“可那时候我看你成天上树拍鸟、下河拍鱼,欢脱得不要不要的啊。”
我说:“......那只是外在,我脆弱又敏感的内心世界你怎么能懂。”
离讲座还有十五分钟时我们进了报告厅,我入校那会儿社长已经念大三,专业是分子生物学,如今做这个专业的辅导员,以权谋私帮我们在她旁边安排了两个座位,结果五个座位开外就看到伍思,她显然也看到我们,又瞪过来一眼。
坐下没多久,感到康素萝在旁边起劲地捏我的手,我目不斜视地说:“康康,不要这样,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公。”
康素萝还捏,我说:“康康,你这样叫我很为难的,你不能仗着世上我最爱你你就......”
然后,顺着康素萝的目光,越过康素萝旁边淳朴女同学朝我们投过来的惊恐视线,我看到了坐在报告厅右侧前排的ada。ada旁边还坐了个棒球帽黑框眼镜大口罩全副武装的姑娘,不做他想必然是雍可。
我收回目光和康素萝探讨:“今天真是邪门,她们怎么也在?”
康素萝苦思冥想了好半天,低头翻手机:“等等啊,等我查查雍可的业余爱好是不是就是听讲座......”
康素萝开网页那会儿,从前的社长如今的辅导员领着教授从报告厅前门进来,五百人的大厅里掌声顿起,康素萝被吓得一颤,但仍专注地等待着手机页面打开,而我在短暂一愣后已经训练有素地拿起了社长留在座位上的文件袋,并且牢牢将它挡在了自个儿脸跟前。
我跟康素萝说:“不用查了,原因来了。”
康素萝恋恋不舍抬头,咦了一声,立刻很是责备地看我:“你怎么不早说这次开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