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个?”
“就是——你们自己用手——那个——”
“当然不兴。”
“那你——?”
“我又没用手。”
“你弄到女人果了?”
“我都没回满家岭么,到哪里去弄女人果?”
她撒娇了:“那你——到底是怎么——解决的呢?告诉我,告诉我,你不告诉我,我要怀疑你跟别的女人有鬼了。”
“我做梦解决的。”
“做梦?”
“嗯。”
她恍然大悟,但仍不甘心,还想追根求源:“怎么才能——做梦呢?”
“积多了就做梦。”
“你做梦是不是梦见我了?”
“没有。”
“那你梦见谁了?”
“没梦见谁。”
“没梦见谁会——那个?”
“梦见考试了。”
“考试?你在考场上——干那个?”
“没干那个,就是梦见考试了,题做不出来,一急,就醒了。”
“醒了就怎么样呢?”
“醒了就——换内裤。”
“换了内裤就怎么样呢?”
“就丢洗衣机里。”
她觉得很好玩,吃吃笑了一通,半信半疑。
不过从那时起,她洗衣服时就爱检查一下他换下的内裤,有天还真的发现他的内裤上面有滑唧唧的东西,忍不住拷问他:“你昨晚是不是又做梦了?”
他老实承认:“嗯。”
“做什么梦?又是考试?”
“不是,是做手术。”
“做手术怎么啦?”
“刀口缝不上了。”
“刀口怎么会缝不上?”
“缝上了又裂开,缝上了又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