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影射她象修女,就没反对。
“嗨,特雷莎嬷嬷,”tracey一本正经地说,“您老人家怕peter把samantha吃了?你那是老皇历了。现在还不知道是谁吃谁咧。据我的分析,peter应该喜欢你。”
杨红一愣,觉得tracey的思维跳跃性太大,她有点无法适应。“喜欢我?”她问,“他多大?我多大?他肯定比我小呢。”
“可以姐弟恋嘛。”
“我婚都结了,小孩—”
“可以婚外恋嘛。”杨红摇摇头:“你简直乱点鸳鸯谱,你知道我很讨厌他的。”
“就是因为你讨厌他,他才要追你。”tracey分析说,“你看那电影里面,男孩肯定不爱那一群爱他的女孩,而偏偏去爱那个恨他恨得咬牙切齿、对他不理不睬的女孩。他想,我倒要看看那女孩有什么本事,敢对本公子这种态度,於是他就猛追。”
“这不是赌气吗?”“开始是赌气,追着追着,就真地爱上了。”
杨红想想,有几部电影还真是这样。她笑笑说:“那不都是电影吗?”
“你忘了peter说的?现在是生活模仿艺术的年代了。喂,你和peter模仿到哪一段了?”
(9)
杨红有点不解,不是一直说艺术来源于生活吗?她对这点印象很深,因为这个概念对她的生活可以说起过决定性的作用。
杨红的父母都是小学语文教师,所以她自小就觉得自己有点文学天赋,读小学时,作文常常是被老师当作范文,在班上念给大家听的。可是等到上了中学,突然遇到一个不赏识她作文的老师。她辛辛苦苦写出来的东西,有一大半被老师用红笔划掉,有时还在上面批上“语言空洞,言之无物”。那个戴着厚厚的眼镜、不修边幅的中年男老师总是拿着另一个女孩的文章,摇头晃脑地读给全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