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这个工具越来越不——好使了,供我发泄都不行。本来今天想拷贝几张艳照给他,给他念个紧箍咒的,哪知道一张都没有了!”
她提醒说:“是不是你自己什么时候不注意删掉了?”
“怎么可能呢?我自己手痒,把我的镇山法宝删掉?那不等于把银行存款烧掉了吗?”
“会不会是你那次跟他回家看八级干部的时候被他删了?”
“我那次根本就没带手提电脑去。”
她再想不出其他可能性来了。
詹濛濛说:“肯定是他们两人搞的,这事肯定有你们家闷闷一份,如果不是他亲自删的,就是他帮忙删的,反正少不了他。”
她底气已经不足了,不敢替陶沙打包票。
詹濛濛自言自语地说:“也许他跑这里来是为了查出我们的ip,或者安装一个什么窃密软件,或者hack我的密码。他在你电脑上逛了那么久,要搞这些区区小事真是太容易了!”
她眼前浮现出自己去妈妈卧室接电话,而陶沙蹑手蹑脚到詹濛濛房间删文件的镜头,还有陶沙压住她到处乱摸,而simon偷偷潜入詹濛濛卧室删文件的镜头,越想越像,越想越真,最后已经气不打一处来了。
詹濛濛老练地说:“这样吧,你观察闷闷这几天会有什么反应,我呢,就观察simon这几天有什么反应。如果闷闷食髓知味,又跑来找你开工,那今天的事就只是巧合。但如果他从此就不来找你干这事了,那么——我不说你也明白了。”
“但是他——”
“别但是了,听我的,保管没错。不管怎么说,我见识过的男人总比你见识过的多,从来没一个好的,所以不怪我对爱情这么没信心。”
“那simon呢?”
“simon怎么了?难道他对我有爱情?互相利用而已,现在就看谁的利用比被利用多了。”